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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炸裂四方

    桑文柏没被掌嘴,却像是被扇了一样,脸上火辣辣的!

    他这个当爹的,的确从未关心过女儿!

    不仅对喻初晴没有,对如今的桑雪,也是极少的。

    他从骨子里,看不起女人!

    喻初晴笑道:“爹,我无碍的。”

    张太鑫是个会来事的,当即道:“来人,给永安县主那边,撑一顶凉棚!”

    一个大凉棚撑在了喻家扔哪儿上方,很好,都不被晒了。

    张太鑫还想说要安排椅子,喻初晴拒绝了:“府尹大人体恤,初晴已经感激万分。但我既为原告,站着也是不妨事的!”

    她又看向萧景明:“殿下,早点把案子审完吧,免得临近晌午了只会更晒。那么多围观的百姓,也都是受罪呢!”

    这话是相当得分的。

    上回的绿豆汤和大红封,给她打下了民心的基础。

    那些普通百姓,哪一个提到喻初晴不得说一句:县主大人人美心善!

    喻家父子几人再一次感慨:我家女儿/妹妹,当真是聪明伶俐、七窍玲珑!

    萧景明自然是同意了:“不错。张卿,开始吧。”

    他心想:这帝京贵女无数,真的再也挑不出任何一个,能跟初晴相媲美的。

    只有喻初晴,才适合做太子妃!

    他明年就年满二十,今年必须定下太子妃。

    可,如何说服喻初晴呢?

    “先审造谣案!”张太鑫回到了京兆府尹的威严之中,一拍惊堂木:“升堂!”

    衙役木杖击地:“升~~~堂~~~”

    张太鑫厉声道:“被告桑怀民,永安县主喻初晴告你造谣诽谤,说她与太子殿下有不正当关系,借此获得太子赏赐。可有此事!”

    桑怀民脸疼、牙疼、嘴巴疼……

    哪哪哪儿都疼!

    他还没说话,外围的百姓就有人扔了一个烂桃子过来,砸在了他脸上。

    “我们作证,他的确说了那样的话!”

    “对,我们亲眼所见、亲耳所听!”

    很好,桑怀民都不用说了。

    但,走流程还是要的,又拍惊堂木,衙役跺着木杖:“肃~~~静~~~”

    张太鑫问:“桑怀民,可有此事!”

    桑怀民不得不忍者剧痛,艰难发声承认:“确有。”

    张太鑫又问:“那么,你之所言,是你胡诌造谣,还是确有此事?”

    桑怀民敢说一个“不”字吗?

    太子殿下还在那坐着呢!

    他老老实实说道:“是我造谣生事,想要诋毁桑初晴的名誉,让她在帝京无立足之地!”

    终于老实了。

    “造谣毁谤罪名成立!”张太鑫一拍惊堂木:“本府宣判,桑怀民诽谤永安县主、诋毁其闺誉,根据我朝律法,判其牢狱五年,收押于本府大牢!同时妄议储君、以下犯上,对太子殿下声誉造成恶劣影响。特,刑罚加倍,共计十年牢役!”

    桑怀民猛地抬起头来:“十年!”

    喻初晴唇角一撇。

    本朝律法对于诽谤的处置,还算是轻的。

    历史上,诽谤到太子这种身份的人头上,惩处是相当严厉的:牢役和劳役是最轻,可能判处斩、绞刑、肉刑!

    但,也还行吧。

    反正桑怀民是完了!

    他人在牢里,如何磋磨就是另一回事了。

    是他自己扛不住牢狱之苦,自个儿死掉了,怪不了任何人,对吧?

    有太子压阵,桑文柏虽然心急自己的儿子要坐牢,却不敢有半点不服。

    他心想:坐牢是坐牢,后面还是可以想办法把人救出来、或者是减缓刑期的。

    今日先顺着太子殿下,回头他再想办法打点就是了。

    当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

    张太鑫又拍惊堂木:“永安县主喻初晴,状告南阳侯桑文柏,诬陷其偷盗、转移、卷走家财一案,正式开审!”

    这件事当日就已经有了前奏:“本府接到状纸后,立即派人前往南阳侯府,将其五年来有喻初晴经手的所有账本,全部取回府衙。”

    “本府特聘二十位账房先生,五日来,在户部侍郎乔大人的主持下,将喻初晴提供的——存档在通济当铺的账本副本,一一与侯府账本进行比对!”

    “下面,请乔大人陈词!”

    乔松海朝太子行了一礼,道:“本官乃户部侍郎乔松海,专司国库账务!感念皇恩浩荡、得永安县主信任、经京兆府尹大人请托,本官率领二十名账房先生,将南阳侯府五年来的中馈流水一一做了对账!”

    “现,将对账结果在公审堂上说明如下——”

    “经查,南阳侯府五年账本,与通济当铺存档副本,全部勾对,无一笔偏差!”

    “事实证明,永安县主并无转移南阳侯府家财、以及任何资产的迹象!”

    “从五年前,南阳侯府已经没有家财可供永安县主转移了!”

    “相反,后来侯府有不少入账,皆是永安县主私账赠予充入公中,南阳侯府才得以维持日常开销嚼用!”

    这话一出,炸裂四方。

    妈呀,听说南阳侯府穷——上回连玉都说了,那是真穷。

    却没想到,比他们想象的还穷!

    乔松海丢出这铿锵有力的结果,他站了起来,朝喻初晴方向拱手作揖:“永安县主做账精细、清晰、明了,乃我辈学习之楷模!我户部诸多人员所做之账,尚且不及县主,实在是惭愧、惭愧啊!”

    其实,从永安县主拿出证据自证清白,他们已经知道结果了——南阳侯府必输无疑!

    只是南阳侯府那些人不知道哪儿来的信心,竟还如此坦然。

    有时候不得不感慨:傻人有傻福啊!

    但,堂堂的户部侍郎、掌管国库账务的乔松海,竟然说永安县主做账的能力、水平,竟然比户部很多人都要厉害?!!!

    “永安县主,是神仙下凡吧!”

    “她怎么能把所有事情都做得这么好的?”

    “问题是,南阳侯府的人都瞎了吗?看不到她的好,还把她赶走?”

    “笑死,南阳侯府接回来一个爬太子床的真嫡女,赶走了人美心善、什么都会的全能养女!”

    “……”

    一片议论纷纷中,喻初晴面色平静地朝乔松海还礼,道:“乔大人谬赞了。南阳侯府的账务并不多,岂能跟国库相提并论?我也是一边做账、一边学习。别的不敢当,只庆幸未雨绸缪,为防万一将所有的账目都做了存档,今日才能洗我清白!”

    她转头看向桑文柏:“我、喻初晴,没有转移南阳侯府一两银子!”

    幽幽一问:“这个结果,南阳侯清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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