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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章 封于修,打妥这个人,你老婆的医药费我包了!

    护士却耐着性子继续说道。

    “医院这边可以为你去申请救济补贴的,你回去赶紧准备一下这几年的工作证明。

    如果有五年以上的纳税凭证,那么申请救济补贴的概率将大大提升。

    你老婆这么年轻,就这么回去等……”

    护士终究是没忍心将‘等死’两个字说出来。

    男人眼中已经有了亮光。

    “是不是我申请到救助补贴,我老婆就有救了?”

    护士摇了摇头:“补贴只是一部分,保守估计,你老婆这个病还需要你再拿三十万左右出来。

    如果治疗顺利,后续观察个几年,痊愈的概率至少在一半以上。”

    何耀宗就立在原地,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他发现,在护士这番话说出口的时候,男人眼中的那一抹光彻底熄灭了。

    没有给护士任何答复,他推动轮椅,径直朝电梯那边走去。

    “走吧耀哥,医院到处是这种事情,没什么好看的……”

    细伟也凑上前来,跟着王建军等人待久了,他也对危险的人物有了一种直觉。

    潜意识告诉他,眼前这个个子不高,精瘦的男人,绝对是一个危险的人物。

    何耀宗摆手。

    “去,叫他过来。”

    虽然不知道何耀宗用意何在,但细伟也没有含糊,当下点头,朝着即将进入电梯的男人走去。

    “喂!”

    细伟从后面拍手搭在男人的右肩,男人仿佛是潜意识反应,在细伟伸手的那一刹那,身如雷动,左手成爪,直接扣在了细伟的右手手腕上。

    “啊——疼疼疼!”

    细伟只感觉右手手腕被一只老虎钳钳住一般,钻心的疼痛从腕骨处传来,登时脑门上就泛起豆大的汗珠。

    陈洛军见状,望了何耀宗一眼,在经过何耀宗点头示意之后,当即一个飞扑上前,就要去拿住男人的的手臂,替细伟解围。

    男人见势不对,当即松开了抓住轮椅的右手,右手成拳虚掩,同时那条跛了的左腿踹出,居然直奔陈洛军的面门而来。

    陈洛军只得改掌为拳,一拳轰在了男人的小腿骨上。

    只感觉一拳打在了一条钢板上,陈洛军顿感右臂发麻。

    同时男人也不由得被打退几步,同时松开了被挟持的细伟。

    “好了,不要误会,我们没有恶意!”

    耀宗顺势上前,拉回了面色铁青的细伟。

    同时看向这个男人道:“刚才听护士说,你老婆得了癌症?”

    男人并未理会,只是冷冷地扫了陈洛军一眼,随后准备转身,推着轮椅往电梯走去。

    “我有个条件,如果你能答应,你老婆的医药费我全部包了!”

    这句话叫这个精瘦男人为之一怔,随后放下轮椅,快步走到何耀宗跟前。

    陈洛军赶紧挡在何耀宗面前。

    “喂!有什么话就站在这里说!”

    没有理会陈洛军,男人瞪大眼睛。

    “你说的是真的?”

    “没事的洛军。”

    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陈洛军,何耀宗向男人伸出了右手。

    “你好,何耀宗!”

    “在下封于修!”

    那张满是老茧的手与何耀宗握在了一起,何耀宗顿感抓到了一块打磨车轮毂的砂纸。

    “去外边聊聊?”

    九龙城寨,一处狗肉馆后边的空地。

    何耀宗点燃支烟,看向了一路过来,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封于修。

    他明白这人桀骜难驯,是个有着癫狂倾向的武痴。

    也许这个世界上,只有他老婆是他追寻武道上的最后一丝芥蒂了。

    但是每一个尚道者,大抵还是值得给到一丝尊重的。

    “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封于修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何耀宗点点头,朝着细伟打了个招呼,随后细伟便摞起自己的手提电话,去一旁打电话去了。

    拉亮场子里的灯,何耀宗开口道。

    “简单,一会我个人过来和你打,打妥他们,你老婆的医药费我一分不少全部包圆。

    治多少我出多少,直到痊愈!”

    要想让一个武痴心甘情愿为自己卖命,所要做的就是彻底打服他的心气。

    让他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咯噔——

    封于修的拳头已经攥紧,斜眼瞥向了一旁的陈洛军。

    “你要我去比试的人,是不是他?

    功夫是杀人技,到时候拳脚无眼,我怕你的人出什么闪失!”

    当封于修说出功夫是杀人技的时候,何耀宗就怕他下一句接上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好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他在意的人,这家伙还没有癫掉。

    “当然不是,我这兄弟拳善,不喜欢打打杀杀。

    一会我给你找两个生猛点的人过来,保证陪你打到过瘾!”

    封于修眼中燃起了高涨的渴望,他朝着何耀宗郑重地点了点头。

    “好!我打妥他们,你要记住你的承诺!”

    片刻之后,王建军带着打靶仔来到了这边。

    依次朝何耀宗打过招呼之后,两人也被站得如同一柄标枪的封于修吸引。

    何耀宗开口。

    “建军,我说帮你们在九龙这边开个武馆,搞定你们身份的事情,现在也差不多快要落实了。

    站在你们面前的这个人呢,叫做封于修。

    以后我想请他在武馆做事,专打地下黑拳。

    现在需要你们帮我练一练,看看这家伙够不够格!”

    呼啦——

    伴随着一道破风声,封于修已经摆出了架势。

    “在下封于修,请赐教!”

    王建军眼皮一跳,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他目光聚精会神落在了封于修的身上,开口道。

    “打靶仔,你就不要出手了。

    不是生死搏斗,赤手空拳你不是他的对手!”

    打靶仔这群人对于王建军的话向来是奉若圭臬的。

    王建军说自己打不过他,那就肯定打不过他。

    当下退到王建军身后,看向何耀宗道。

    “老板,那就让建军哥去调教调教了?”

    何耀宗点点头,随后也退后几步,把场地给他们留了出来。

    王建军挽起衣袖,朝着封于修招了招手,示意封于修上前。

    轰——

    封于修身形暴动,右手呈虎爪之势,朝着王建军的面门抓来。

    他集百家武学所长,武学杂而不乱,出手狠辣不留余地。

    这是他一贯以来的习性,不管对手怎么样,先试完对手的招再说。

    只可惜这世界上有一种人是天才!

    王建军带着这群兄弟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他们在战场上,要预判的不是拳脚,甚至是敌人扣动扳机那一刹那,即将飞出的子弹!

    王建军险险避过。

    只一招,他便觉察到了封于修招式中蕴含的杀意,当下变了脸色。

    封于修眼瞅自己一招落空,后招几乎无缝衔接,稳住身形,一个膝撞便朝着王建军的腰腹部击来。

    但由于封于修天生的长短腿,这一招终究还是被王建军抓到了破绽。

    轰——

    王建军一脚暴起,抢在封于修的膝盖顶在自己腰部之前,左脚已经踹在了封于修的会阴穴处。

    这一脚踹得着实不轻,直接将封于修踹翻在地。

    两人练习的都是杀招,只不过王建军不同,他追求的是一击致命的杀招。

    刚才那脚如果再提高一寸,只怕封于修就要彻底交代在这里了。

    被踹翻在地的封于修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他躺倒在地一个鹞子翻身,准备以猛虎爬地的方式再度朝着王建军袭来。

    只不过王建军不可能给他的机会。

    刷——

    是匕首划过喉部肌肤的声音。

    封于修面色一凛,喉部传来了刺痛,旋即怔怔抬头看向了王建军。

    他知道,自己已经输了。

    “你用不着沮丧,如果你没有腿疾,胜负还要两说。”

    王建军算是给其留足了面子,毕竟何耀宗刚才说过,有意留他到时候去打八角笼。

    如果自己把他心气压垮了,以后怕是要白白浪费一个好苗子。

    收起匕首,王建军便不再多言,退到了一旁。

    封于修望向王建军的目光,充满了无与伦比的渴望。

    但当何耀宗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当即意识到了什么,神色更显颓然起来。

    “一会我会安排人,带你老婆去办理前往养和医院的转院手续。

    鬼佬的医院虽然贵了点,但是钱花到位了,专业水平也是有保障的。”

    封于修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了起来。

    “我已经输了,你为什么还肯帮我?”

    “不知道,也许是我这人心善,见不得人间疾苦吧。”

    说罢何耀宗招手示意细伟过来,带封于修回医院办理转院手续。

    “慢着!”

    封于修大手一挥,当即叫细伟不敢上前。

    “何老板,请受我封于修一拜!”

    不等何耀宗言语,封于修忽然抱拳,单膝跪地拜在了何耀宗跟前。

    武痴就是武痴,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邵氏的武打片看多了!

    “你搞乜鬼?快起来。

    我帮你,也不是完全没有条件的!”

    将封于修搀扶起来,何耀宗索性开口道。

    “我知道你这人有自己的坚守,如果你非要报答我,到时候就帮我去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好说。”

    何耀宗拍了拍封于修的肩膀,旋即低声道。

    “肯加入社团吗?”

    “你让拜入你的门下?

    行!只要能救沈雪,做什么我都答应!”

    “那就好。”

    何耀宗笑了笑,旋即拉着封于修走出了这个后院,同时开口道。

    “听着,不是拜入我的门下。

    你也应该知道,我是和联胜的分区领导。

    我哋和联胜佐敦的领导林怀乐,一直势单力薄,佐敦一条街不过百米,却要和几个社团在那边抢食。

    他手下人才缺得紧,你正好去他那边,以你的身手,相信很快就能得到他重用的……”

    如果没有意外,九龙城寨这边的拆迁工作很快就要提上进程。

    自己可是答应了汤朱迪和狄秋,要在乐富邨那边替这些街坊修建安置房区。

    半年后吹鸡交棍,他必须得把和联胜的龙头棍争到手中。

    系统升级到帮扶事件群体类型返现,才能保证自己这单生意,能够真正赚到盆满钵满。

    其他区的堂口,何耀宗都有办法去拉拢。

    哪怕是大D,自己都有办法迫他低头。

    唯独林怀乐,何耀宗深知这家伙心机颇深,对龙头棍有着近乎着魔的执念。

    不在他身边插一根针,难保到时候横生枝节,出现什么意外。

    石峡尾,肥邓的住处。

    “阿乐,你也不要忙前忙后了。

    把电视关了,坐下来陪我聊两句,然后早点回去歇息吧!”

    肥邓坐在沙发上,挺着个肚子,对还在擦拭着屋内摆件的林怀乐说道。

    “不急邓伯,我反正也清闲。”

    林怀乐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却已经丢掉了抹布,关掉电视,朝着肥邓这边走来。

    “本来到手的龙头棍交回去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吧?”

    “邓伯,怎么会呢!

    棍子依旧由吹鸡拿着,对社团是好事。”

    “你真这么想,那也是再好不过。

    不过我现在要提醒你,下半年吹鸡交棍,到时候和你争的人就不说大D了!”

    林怀乐点了点头,还是用心平气和的语气答道。

    “没事,阿耀有本事,也许他拿了棍子,也是社团的福气。”

    “福气?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要再谦虚下去。

    呐,现在关起门来,我和你说点心里话!”

    肥邓拉了拉滑落的吊带裤,坐正身子,旋即说道。

    “何耀宗这人,你也是了解的。

    他是潜龙在渊,野心勃勃!只怕棍子落到他手里,和联胜以后就彻底成了一家独大的局面。

    再过两年,棍子能不能交出来,还未可知!”

    林怀乐嘴角抽搐了一下。

    “邓伯,不能吧?”

    “不能?你心里应该有数。

    何耀宗现在是够巴闭的,但在我眼里,就只有四个字来形容他——不守规矩!

    只怕让他在做两年,社团都没有我们这些老家伙说话的余地!”

    肥邓说着耷拉下眼皮,沉声道。

    “我依旧钟意支持你,但是我现在担心,半年后我在这群叔父辈中说话还好不好使。

    你也不要干坐着等,这半年时间,你得去做些什么!”

    林怀乐皱了皱眉。

    “邓伯,我该做些什么?”

    “自己想!想不明白,这个话事人的位置你也不要考虑去坐了!

    不过我就提醒你一句,大石压死蟹,钟意搞事的人,总有栽跟头的时候!”

    林怀乐猛地一怔,当即明白了肥邓的意思。

    他起身朝着肥邓笑了笑,随后走到墙边的挂衣架处,拿起了自己的外套。

    “邓伯,时间也不早了,您早点歇息。”

    从石峡尾离开,林怀乐上了车,没有招呼自己头马阿泽把车开回自己住处。

    “阿泽,何耀宗他们在旺角那边,听说还在招揽人手?”

    “没错耀哥,他们收了敬义和靓坤的地盘,这段时间场子里睇场的打仔缺得紧。

    前段时间还从大浦和观塘那边调人过去,要的都是这些堂口的精锐打仔,开的都是双倍薪。”

    听到阿泽的答复,林怀乐脸上焦虑之色更甚。

    他明白,何耀宗已经在拉拢各区堂口了。

    “他们有没有问我们场子借人?”

    “有,不过我们手底下的人……

    乐哥,我们的人连自己场子都睇不过来,哪还有人去借给他们?”

    “你明天去安排一下,去德利那边的场子挑两个新面孔,让他们以拜门的名义,混进乌蝇那边的地盘!”

    阿泽不解,一边揸车,一边问道。

    “乐哥,德利那边的人都是在八角笼里打拳的,个顶个都是好手。

    把他们叫到乌蝇的地盘做事,到底图个什么啊?”

    林怀乐望着车窗外边掠过的街景,冷冷开口道。

    “你不要问,只管照做就是。

    另外,这件事情记得不要和任何人提起!”

    翌日上午十一点,港岛警务处银乐队训练中心。

    嘟嘟嘟嘟嘟——

    快要到放饭的时间了,一群乐队成员吹起喇叭来也是有气无力。

    “停停停!”

    一曲《蓝色多瑙河》还没演奏完毕,负责指挥乐队演练的司徒杰便放下手中的指挥棒,拍着手大喊。

    “怎么搞得?一个两个的都像没吃饭一样。

    打发消磨时间啊?你们要搞清楚,在很多场合,银乐队代表的是港岛的脸面!

    要是在这里混吃等死,我建议你们,不如趁早回家养老!”

    自从司徒杰被调到银乐队来反省的这段时间,银乐队的这群老家伙是被他折腾的够呛。

    每天准点上班吹吹打打,一首吹到烂的曲子一天至少要练几十遍。

    不少号手吹得嘴巴都肿了。

    时间一长,这些人心中难免积累了怨气。

    眼下看到司徒杰又在这里拿腔作调,当即有个快要退休的老差人丢掉手中的鼓槌。

    “阿sir,一哥他们坐办公室里头,你在这里表现是没用的!

    上面那些长官要为你复职,只管等着就是!

    何苦为难我们这些老家伙跟着你一起受罪?”

    司徒杰一张脸当即耷拉了下来。

    “你讲乜?我表现什么?

    在哪个岗位,就要坚守哪个岗位,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我对你们要求严格一点有错?!”

    说着司徒杰又挥手指向了一个号手。

    “还有你!知道的以为你在吹欢迎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替谁操办丧事!

    这么搞下去,我怕你连银乐队这碗饭都端不稳啊!”

    被司徒杰指着的那个号手闻言,当即跟着火了。

    在银乐队混的,本来就是前途无望,规规矩矩等着退休的一群人。

    对于司徒杰这个下放的扑街哪里还有什么敬畏。

    当下这个号手将手中的家伙往一旁的架子上一丢,随后瞪向司徒杰,也指着他的鼻子回怼道。

    “司徒杰!你懂音乐吗?

    乜鬼不知在上面装模作样,这首曲子你阿叔我吹了二十多年了,练来练去吹不吹得好用你个门外汉来教?

    我告诉你,你要是看得开,大家就相安无事,安安心心留在这里和我们一起等着退休!

    还想官复原职,做梦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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