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时初洗好澡就去了书房。
明天工作日,因为继父又给了她几处产业,既然是她的了,自然是需要自己上手经营的。
孟时初提前跟自己的几个助理对接工作,安排一些入驻管理的事宜。
她名下产业不少,好多都是交给了职业经理人在打理,就算没有经理人,她也放了自己信得过的人在管理,但总归是有决策性的事务需要她亲自过目,忙肯定是会忙。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孟时初刚抬头,门就被推开。
穿着睡袍的霍彻走进来,从椅子后面搂着孟时初的脖子,“你周末都工作,还要多久啊?”
“咳。”
孟时初咳嗽了一声。
霍彻正要开口,忽然听到孟时初放在桌上的手机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老板很晚了,您先休息,明天我发一份具体的报告到您邮箱,祝老板好梦。”
电话在那边被挂断,屏幕才亮起。
霍彻人都石化了。
孟时初回头看向霍彻,嘴边荡漾着笑容,在看到霍彻脸颊红得像是熟虾似的,那笑容更是变得灿烂。
臊得慌,霍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硬着头皮解释,“我看你手里拿着文件,电脑没开,手机屏幕也暗着……”
要知道她在跟人电话会议,他绝对不会用那种语气说那样的话。
“没事,他们不会乱传。”孟时初反手环着霍彻的脖子,“抱歉啊,让你等久了。”
一跟工作沾边,就容易忘记时间。
这个毛病的确需要改一改。
拿起笔在文件上画了几笔做上记号,才放下笔和文件,从椅子里站起,转身,投入霍彻的怀抱。
孟时初双手环着霍彻的脖子,仰着头,没有什么犹豫就吻了上去。
直接,主动,热烈。
盛情邀约。
只是一番激吻,霍彻便忍不到回去卧室。
这书房倒是也不错,有沙发,有地垫,还有落地窗。
霍彻想怎么要,孟时初都配合,干柴烈火,激情的欢愉一场接着一场,好像怎么都不够。
月上中天时,光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映在微亮的书房中,照得怀中女子肤色洁白。
她温柔,却不柔弱。
霍彻俯在她耳边,声音粗哑的说,“时初,你的声音真好听。”
情色迷离间,孟时初感觉自己皮肤上被点了火焰。
霍彻的话更像是添油加火,她反手去抚摸男人的脸颊,灼热滚烫。
“老公……”
她声音细碎绵绵,藏着些平日里不曾有的矫揉造作。
那一声,简直宛若利箭,穿透了霍彻的每一根神经,他有些发狠的说,“老婆,好想把你弄哭怎么办?”
孟时初回头,眯着眸子吻住霍彻的唇,趁机在他下唇咬了一口。
“嘶……”
霍彻吸了一口气,却没有撤开,反而含住孟时初的唇,反咬住。
孟时初听见霍彻问她,“老婆是想要把我咬哭吗?”
“看本事……唔……”
醉生梦死。
结束时,两人都筋疲力尽,却还是撑着简单清洗一番,后相拥在一起,沉沉睡去。
……
孟时初的生物钟一向很准时。
睁开眼,发现自己被霍彻禁锢在怀中,手箍得死紧,让她想要起身都困难。
拍了拍他的手,孟时初开口,“霍彻,松手。”
一开口,才发现声音哑得不像样。
“不。”霍彻眼睛都没有睁一下,“再睡会。”
“要上班了。”
“不去。”霍彻不仅没有松手,反而勒得更紧了些。
孟时初又拍了拍,“快松手。”
“别闹。”
下一秒,手被强行扯开,怀中一空。
霍彻猛地惊醒,看到孟时初已经坐起下床,他忙问,“怎么了?”
刚刚迷迷糊糊的,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感觉孟时初在生气?
孟时初回头,淡声道,“没事,我去洗漱。”
“昨晚那么累,多休息会儿呗?”霍彻还是想要再赖会儿床,要是孟时初能陪他一起,那就更好了。
孟时初说,“我在心中告诉自己不累,就没觉得有多累。”
“不是,你怎么自己欺骗自己?”霍彻震惊,这跟精神控制有什么区别?
“这叫自我鼓励。”孟时初已经穿了鞋,往洗漱间走去。
看着她的背影,霍彻说,“我待会儿要去霍家老宅挨批斗,你再陪我会儿呗。”
闻言,孟时初止步回头,朝霍彻看来。
男人支起半个身子,望向她,许是还没有睡够,眼神有些迷茫,表情也很无奈。
见她看来,胳膊一松重新躺下,将被子一拽,“你工作多,去忙吧,我一会儿也起来。”
“嗯。”孟时初应了声,去洗漱。
霍彻闭上眼睛,想着等孟时初收拾好就起床。
结果没一会儿,被子揭开,孟时初重新躺下,靠入他的怀中。
霍彻疑惑,“不是要去上班吗?”
虽然是在问,可手却是已经将人环抱住。
孟时初,“突然觉得再睡个回笼觉好像也不错。”
“你心肠真软。”霍彻在她额头亲了一口,“好像不论什么事情,只要死缠烂打说软话或者用点苦肉计,你就会妥协似的。”
“呵。”孟时初轻轻一笑,没有别的言语。
霍彻,“你笑什么?”
“你对我误会有点深。”
“没误会,是事实。”霍彻道。
孟时初“嗯”了一声,“你开心就好。”
又躺了一个多小时,孟时初手指在霍彻脸上点了点,“真要起床了。”
“哎。”
人生不易,霍彻叹息,“不想回老宅。”
“迟早都要面对。”孟时初淡然道。
成年人总要为自己做的事情承担后果,不论是好的后果,还是不好的后果。
霍彻不想睁开眼睛,“你说,我奶奶会不会让我跪祠堂,还让人打我?”
孟时初笑了一声,说了两个字,“陋习。”
不过老祖宗也说过,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有些大家族之所以一代一代的传下来,那些陋习也有一定的功劳。
霍彻哼哼道,“要是以后我当家,肯定要废除了这些!”
然后孟时初给他泼了一盆凉水,“醒醒吧,当家人轮不到你。”
霍彻猛地睁眼,“老婆,你好狠的心。”
“事实罢了。”
论长子长孙,霍彻不是。
论能力和成绩,霍彻上面的哥哥姐姐都相当优秀。
所以这霍家当家人怎么都落不到霍彻身上。
霍彻将脸埋在孟时初颈间,在她脖颈上吻了吻。
舌尖恶意的掠过肌肤,惊得孟时初想要往后躲,被霍彻禁锢住,“我的老婆是孟时初,也是事实。”
孟时初无语,“偷换概念。”
“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