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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5章 你好大儿被小儿戴绿帽了

    魏承安四年前去当兵了,期间一直没回来,也没写过一封信,逢年过节的张秀芬甚至还眼泪鼻涕的说怕是人在部队没了。

    上一世,池音记得魏承安只回来两次。

    一次是县里组织的什么农民活动,一次是双胎女儿被害后的那几天。

    也正因魏承安几年都不着家,池音才敢拿他来恶心魏成良。

    结果现在说人在家里?

    池音懵了一瞬,反应过来后她连忙蹲下来问孩子,“哪个叔叔?”

    昔昔歪着小脑袋回,“爸爸的弟弟,我们的叔叔。”

    莞莞抢着补充说,“你不懂,让我来说,是承安叔叔,魏承安叔叔。”

    池音整个人又是一懵。

    以她对魏成良的了解,魏成良肯定要因她心里的人是魏承安这个事闹很久。

    她本计划今晚带孩子走,明天先协议离婚,不成再起诉离婚,至于魏成良想怎么闹随他的。

    可现在魏承安在家里.......

    事情就变得不那么好处理了。

    池音对面房间,魏承安掀开门帘走入客厅。

    他身量高,又腰窄肩阔的,哪怕普普通通的粗布衣裳穿在身上也一眼就认出他当兵的身份。

    魏承安是傍晚到家的,张秀芬那会儿都做好饭菜了,一高兴就杀鸡,所以才搞到现在连七点钟的“新闻联播”收音都顾不上听。

    这一高兴,也把池音跟魏成良闹别扭的事暂时抛之脑后了。

    张秀芬笑得牙缝都漏出来了,忙不迭的给魏承安装饭装菜,“快吃快吃,看看还合不合你口味,妈记得你最爱喝妈炖的汤了,以前咱家穷,一年就喝一两回,现在可不一样了,你不晓得你哥在厂里当官了,一月工资有十五块呢!你都不知道他......”

    魏承安打断张秀芬,把目光放在池音的房间门口,淡淡道,“炖了鸡都不叫嫂子吃吗?”

    张秀芬脸色尴尬了下,才一斤多点的小公鸡哪里够三个大人两小孩吃呀?

    不过儿子都这么讲了,张秀芬只得笑了笑说,“叫,肯定叫,妈对你嫂子可好了,把她当亲闺女看呢。”

    魏承安嗯了声,手中的勺搅了搅碗中的鸡汤。

    张秀芬看向池音房间,故作贴心的邀请,“池音啊,承安今天回来,妈杀了只小公鸡给他吃,你也过来喝口汤再去后院干活。”

    池音都尴尬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哪还好意思去跟小叔子同桌吃饭?

    她要是知道小叔子会突然回来,打死也不会拿小叔子来恶心那狗玩意啊。

    这时,院子里的土狗汪汪叫起来,张秀芬放下碗筷,嘴里不悦的嘟囔,“谁啊大晚上的。”

    正要去看院门就被推开了。

    土狗不但不叫还传来噗呲噗呲的欢悦声,显然进来的是熟人。

    池音眉头跳了跳,有种不好预感来人是魏成良。

    不知该说直觉厉害呢,还是今天踩狗屎了,接着就听到张秀芬的大嗓门,“呀!是小良啊!池音不说你加班吗?咋也回来了?你俩也真是,一前一后的,也不说一块回了。”

    池音直接是整个石化了。

    本以为小叔子的突然归来已经是最大的尴尬了。

    没想到魏成良这狗玩意也在这个时候回来。

    好嘛,首战大捷,直接成了首战大劫。

    魏成良弓着身子,满身疲惫走进院子。

    得知池音心里的人是弟弟,魏成良起初恨不得暴打池音,兔子都知道不吃窝边草,她呢,直接让他往后余生都没法抬头做人了。

    恨着恨着又想不通了。

    结婚三年,池音看他的眼神都是花痴般的爱慕,早上上班前还叮嘱他吃饭喝水,一幕幕都是池音爱他的铁证。

    最让魏成良想不通的是,池音嫁入魏家没几天他弟就当兵去了,一去四年没回来,不接触的两人池音究竟怎么爱上的?

    魏成良不是没有想过,这嫂子小叔子的可能是池音为了气他才编造的谎言。

    但是不管真相如何魏成良都要一个解释,一个合理的解释。

    魏成良走得慢,胯下还时不时抽痛,看到张秀芬出来迎接,他往边上的石桌石椅挪去。

    张秀芬靠近就被大儿子死人脸的样子吓到了,“小良,你这咋了,哪不舒服啊?”

    魏成良不耐烦地挥开张秀芬的手,

    这一挥就看到她手里还抓个鸡爪子,心里就更不高兴了,“妈,不是我说,你这心可真够大的,池音都要跟我离婚了,你还有心情在家里杀鸡吃呢?

    “什么?离,离婚??”张秀芬瞪着个鸡眼,啃鸡爪的手都僵在了半空。

    房间里池音示意双胎女儿安静,她透过破窗户看向外面,正好看到院子里魏成良满脸烦躁的说,“她说她心里有人了。”

    好个人面兽性的狗玩意,这时候倒不把他和池艳在厂子里搂搂抱抱的过程详细说了。

    就张秀芬这个挑事精,不得气得一蹦三尺高,把她祖宗八代骂个狗血淋头。

    果然张秀芬张口就喷粪,骂完了池音又骂那个野男人,骂到激动处,张秀芬把鸡爪子往嘴里狠狠一咬,“告诉妈那个野男人是谁,妈这就出去抓烂他的鸟蛋!”

    “妈,你小声点!非得叫嚷让全村都知道你儿子被戴绿帽了是不是?”魏成良慌得忙去捂张秀芬的机关枪。

    张秀芬就有点不理解了,儿子被池音戴了那么大顶绿帽子,他非但不打打杀杀反而一副怕丢脸的样子。

    张秀芬就更好奇那个野男人的身份了。

    只见魏成良烦躁地抓着头发,低声说,“是承安。”

    “谁?”张秀芬愣了,眨巴着眼睛追问,“你刚才说谁?”

    魏成良痛苦的又重复了句。

    这下张秀芬手中鸡爪子吧唧掉地上,等在旁边啃骨头的土狗立马凑过去一嘴叼走。

    张秀芬都顾不上撵狗,那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里喃喃,“难道是,难道是......”

    魏成良看他妈反应比他大,怕被吓到高血压犯了,就把心底的猜想说来,“妈,这都不是重点,你听我说,承安跟池音才相处十几天就去当兵了,两人都没咋接触哪来的绿帽呀?我猜是池音找的借口,池音是真铁了心要跟我离婚了,妈,你得帮帮我,我不想这个家散了呀!”

    张秀芬脑子嗡嗡的,根本没听清魏成良说了什么,依旧自顾自地喃喃,“完了完了,这下麻烦大了,咱家要变天了......”

    不说魏成良了,池音也被张秀芬这个反应给整迷糊了。

    猜不透张秀芬到底是气的还是怕的,是害怕的话,张秀芬在害怕什么?

    张秀芬这个人鬼精鬼精的,魏成良都能想到的关键点她能想不到?

    偏偏魏成良都亲口跟她解释了,她还一副天塌下来的死样子。

    不过张秀芬要死不活的池音也管不着了,只要魏成良不信嫂子小叔子这套说辞,她心里的那份对不起魏承安的愧疚也少了些。

    只是池音刚松口气眼角余光就见院子里杵着一个高大的黑影。

    那人身姿挺拔,腰窄肩阔,除了魏承安还能有谁?

    他他他什么时候出去的??

    池音整个又是风中凌乱。

    这大晚上的,也没个月亮,院子里黑灯瞎火的,他就悄无声息的杵在那里,也不知道听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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