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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为你儿子满月高兴

    林序秋脸色一白,藏在衣袖的手捏紧,努力保持脸上的平静.

    他干笑两声:“怎...怎么可能呢,哥哥是不是记错了。”

    林序春拿起衣摆细细看了眼,脸色复杂:“记是不可能记错的,要是有两件一模一样的衣服,那也真是太巧了。”

    兄弟两不语,可心里都清楚。

    这衣服一看便知是花重金定制的,绝不可能有两件一模一样的。

    话题本该在这里终止,可林序秋的心涌上密密麻麻的酸涩,脑海里江稚今日对他的变化一一闪过。

    他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不甘心地开口道:“哥哥的那件是从何而来的,为何又不要了?”

    林序春一愣,脸上闪过几分不自然。

    他对上弟弟认真的视线,愣了愣,低声道:“一人匿名托家里的小侍送来的,我见那绣工精巧,又是我喜爱的青色。”

    他顿了顿继续道:“我本以为是妻主派人送来的,可一问不是,只能又将衣服给那侍从送回去。”

    话毕,林序春没忍住又瞥了眼衣裳,就算过去几年,他依旧很喜欢。

    这种重工服饰,不论是在以清廉为名的林府,还是节俭出名的季府都不可能出现。

    林序秋脸色很难看,就连重回宴会时,也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即便他强撑精神,旁人也能瞧出他的魂不守舍。

    任成双见状,勾起嘴角道:“林公子怎么回事?

    莫不是这几日江小姐整日留宿勾栏,让你寝食难安,脸色这么差。”

    林序秋美眸微抬,对上任成双讥讽的视线。

    这是二品巡抚任家的公子,林序秋咽了咽口水,只当没听见对方的挑衅。

    他淡淡道:“妻主去哪,不是我们身为正君能管的,做好分内事便好。”

    任平江笑了笑,继续道:“没准江稚便是讨厌你这副无趣的模样,才去外面找乐子。”

    此话极其侮辱人,将贵门的公子拿去和勾栏的男人作比较。

    可这话也刚好戳中林序秋的痛点,他嘴笨无趣,没有什么幽默感,满是规矩......

    不论如何,也不是风流爱玩的江稚喜欢的类型。

    想起身上穿的衣服,林序秋只觉身体沉重,眼泪强撑着才没有落下来。

    任成双见状,看了眼他头顶上的鹿角,继续道:“其实林母应该把你那双鹿角割了,再怎么样也不至于嫁给江稚啊。”

    林序秋愣了愣,低头不理会他说的话。

    越是假装不在意,其实心越疼的厉害。

    林序春见弟弟被嘲皱了皱眉头,却也只能淡淡道:“这儿无趣,我们去荷塘边逛逛吧。”

    听见要去荷塘边,任成双脸上染上几分红霞,不再对林序春咄咄逼人。

    人群纷纷朝着荷塘边走去,林序秋擦了擦眼角的泪,跟在最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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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荷塘正对面便是女宾厅,女人们坐着喝酒谈诗,欢声笑语从堂间传出,好不热闹。

    男人们纷纷捏着手帕,看似在看荷花,实则心早已飘向对面。

    这是唯一可以偷偷看女子的时段。

    许多心有所属的单身男子,此时偷偷往自己喜欢的女人身上瞧去,心里在盼望着对方也在看自己。

    得到视线最多的还要数季闻野。

    男人们在做什么,她们又何尝不知?

    坐在主位的大殿下京妙仪勾起唇角,不由道:“还得是季二小姐,你看荷塘边的男人们,心和眼睛全在你身上了。”

    季闻野哈哈一笑,一脸不在乎的模样。

    她双手举杯和对方碰了碰:“男人哪有美酒好,我愿意和酒过一辈子!”

    话毕,仰头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季知行看了眼爱女,笑着对京妙仪道:“爱女还小,不如初荷懂事,只怕现在还情窦未开。”

    听到这,原本喝酒吃菜的江稚肩膀微微颤抖着,憋着笑意。

    可最后没忍住,还是笑了出来,甚至嘴里的几粒米饭都喷了出来。

    众人见状皆皱了皱眉头,她们从未见过哪个女子会像江稚这般没有规矩。

    季闻野眉头一挑,怒道:“江稚,大家在聊天,你笑什么?”

    江稚擦了擦嘴角,脸上依旧挂着笑:“我刚刚想起了高兴的事情。”

    她没少和季闻野在勾栏撞上,虽然她乔装了,但技术很差,一眼便能看得出是谁。

    这样一个时常流连在青楼的女人,季知行还好意思说她情窦未开?

    京妙仪有些好奇,不禁自下身份,主动开口问道:“那你想起什么高兴的事情?”

    江稚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视线扫过坐在主侧的季初荷。

    季初荷心里咯噔一声,有股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江稚开口道:“我想起今天是季大小姐儿子的百日宴,便开心地忍不住笑出声。”

    宴会刚刚热闹的声音,一下便安静下来。

    大家有的眼里惊讶,有的眼里疑惑,还有的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季初荷。

    季初荷坐在位置上,感觉身体在被火烧一样难耐。

    她克制自己的视线不往江稚身上看去,脑海里闪过林序春和江稚为数不多见面的时候。

    难道两人之间有什么猫腻?

    孩子是季初荷生下的,自然确定这是自己和林序春的孩子。

    江稚到底在笑什么?

    宴会冷了下来,众人各怀心思,哪有心情吃饭。

    就连一向莽撞的季闻野也知道,现在不能接江稚的话。

    江稚只当不知气氛的安静,自顾自地喝酒吃菜,时不时还笑出声。

    她刚刚说这句话没别的意思,只是了解季初荷天性多疑,自己一句无厘头的话也能让她难安。

    她的视线和正对位的京乐之对上,愣了愣,随即勾起一抹微笑。

    谁知对方接触到自己的视线,便连忙慌乱移开。

    一双自带威严的龙眼却带着懦弱,实在不像皇室女子。

    江稚挑着眉,抿了一口酒,余光却依旧在打量京乐之。

    上一世她和京乐之没什么交情,对方是皇室三殿下,却没什么存在感。

    不如大殿下京妙仪受宠,也不如二殿下京朝盈有能力。

    就连朝中各势力,也从未想过拉拢她。

    突然荷塘边传来叫喊声:“救命啊,有人落水啦!”

    大堂内的女子纷纷走到栏杆边,一些人庆幸冷僵的气氛被打破,一些人则想着去出风头。

    也有一小部分人,目光正往荷塘里瞧,希望能看见落水男子的玉体。

    不论什么地位的女人,不论身边有多少男人,恶趣味依旧在。

    江稚当然是恶趣味的那一批人,她听见喊声,长腿一迈,便抢了个绝佳视野的好位置。

    甚至还挤走了想下水救人,出风头的季闻野。

    她一双绿豆大的小眼兴奋地往水里瞧,却看见那一抹浅青色的衣裳浮在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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