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不知道自己的姓氏,他只知道自己叫阿飞。
然而与这个名字相反,阿飞别说是飞起来了,他连正常站立都做不到。
他的腰没办法挺直,只能佝偻着身子,双腿也怪异地蜷曲着。
阿飞总觉得,自己的脊柱里,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始终在压迫着他。
对于自己的亲人,阿飞没什么印象,他在很小的时候就被遗弃了。
毕竟在这个荒凉的沙漠里,正常人尚且难以生存,又有谁愿意去养活一个畸形的孩子呢?
不过阿飞却依稀记得,在被遗弃之前,好像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你要好好活下去,活得像个人样……”
阿飞并不知道,所谓的“人样”究竟是什么样子,他只知道所有见过他的人,都将他称之为怪物。
后来,一个奴隶商人捡到了阿飞,将他带到了矿场。
阿飞的身体很适合在一些狭窄的矿道里收集矿物,因此矿场便买下了他。
除了长相怪异之外,阿飞和其他奴隶之间还有一个巨大的区别。
别的奴隶被送进矿场时,至少还有一身破衣蔽体,可阿飞身上却只有一块兜裆布。
因此,他获得了一个外号——“光溜溜的阿飞”。
由于样貌丑陋,阿飞在矿场很不受人待见,他时不时就会被守卫殴打,还会被其他奴隶欺凌。
每次领取食物时,阿飞都是最后一个,等轮到他时,食物往往已经发光了。
在矿场高强度的工作以及恶劣的生存条件之下,大多数奴隶都活不到一年。
可阿飞却一直活了下来,亲眼看着矿场里的奴隶换了一批又一批,他的身体虽然残疾,但生命力却比一般人要强很多。
而阿飞能活下来,还有一个原因是他总能找到一些常人意想不到的食物,比如矿坑里偶尔爬出来的老鼠、虫子。
只要是能吃的东西,他都会毫不犹豫地放进嘴里。
矿场里时不时会出现奴隶逃跑的事件,但阿飞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跑。
拜火教的教士偶尔会来讲述他们复兴王国的教义,阿飞也并不关心。
他每天只是老老实实地听从命令工作,然后到处寻找能吃的东西。
有时候,在阴暗的矿坑里来回爬行的阿飞也会疑惑,他这样究竟算不算得上是“有人样”。
这样的生活过了好几年,有一天,矿场里来了个奇怪的男人。
他的眼神和其他奴隶都不同,长相也不像是本地人。
出于对异类的排斥,奴隶们纷纷疏远了那个家伙,于是,他便找到了同样受排挤的阿飞聊天。
“别看我现在这样,我以前可是个冒险者,直到我膝盖中了一箭,没了生计之后,才沦落成了奴隶……”
“你…不怕我吗?”阿飞结结巴巴地询问道。
“你确实长得够怪的,但迷宫里比你吓人的怪物,我可见多了……”
之后的日子里,男人向阿飞讲述了很多与迷宫和冒险有关的话题。
这些故事,就像是一颗种子一样,植入了阿飞心里。
而其中最吸引他的,是和怪物有关的话题。
由于从小便被人叫做怪物,所以阿飞很想见一见,真正的怪物是什么样的。
没过多久,他就实现了这个愿望。
这座矿场原本是一个C级的遗迹,在C级遗迹中,同样会诞生少量的怪物。
而随着矿场产量的下降,管理矿场的拜火教领导者命令奴隶们向地下深处开凿。
在一次开凿过程中,从地底冒出了几只巨虫。
这些巨虫的体态酷似蜘蛛,但身躯足足有5米高,在它们面前,人类显得是那样的渺小。
得知怪物出现后,矿场的管理者立刻封锁了矿道,把怪物和奴隶们一齐堵死在了里面。
一开始,所有的奴隶只是默默等死,但在那名前冒险者的带领下,他们纷纷拿起了手中的镰刀和碎石锤开始抵抗。
之后发生了什么,阿飞记不清了,等回过神来,怪物和冒险者都被消灭,只有他一个人幸存了下来。
可之后过了好几天,矿场依旧没有派出人手来解救这批被困的奴隶。
就在阿飞即将被饿死时,他看向了地上的那些尸体。
他很快意识到,这些都是食物。
阿飞懂的事情不多,但他知道,作为人类,是不能吃其他人类的。
于是他爬到那群怪物的尸体旁,张开了嘴。
又过了好几天,当一群穿着盔甲的士兵凿开岩壁,进入被封锁的矿道时,阿飞已经把那些怪物吃光了。
这是他第一次,体验到了吃饱的感觉。
而当阿飞看到其他奴隶的尸体,被像垃圾一样扔进焚尸炉时,他的心里冒出了一个念头。
他要离开这里,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这是阿飞第一次,萌生出了抗拒服从的想法。
之后的日子里,这份前往外界的渴望不断膨胀,如同一团火,灼烧着他干涸的心灵。
可自从那次事故以来,矿场的守卫变得更加严格,阿飞始终找不到机会。
直到有一天晚上,一阵嘈杂声将阿飞从睡梦中惊醒。
他发现看管奴隶们的守卫消失了,而在空无一人的值班室里,阿飞找到了脚铐的钥匙。
解开自己的脚铐后,阿飞离开了地下矿坑。
回到地面后,他看见整个矿场都被火光笼罩,周围传来了喊杀声,拜火教的成员正在和一群黑衣人交战。
那位经常给他们讲述教义的司祭已经化作尸体,他手里还死死攥着经书。
阿飞拿起了经书,在愣了一会儿之后,他意识到这是一个离开矿场的机会。
就在这时,有一队黑衣人冲了过来,阿飞立刻逃离现场。
黑衣人对阿飞进行了追击,但这个畸形的怪人像个跳蚤一样手脚并用,跑得居然比他们还快。
看到他光溜溜的身子,明白了这不过是个奴隶之后,黑衣人放弃了追赶,阿飞得以成功逃离。
他就这样跑了好几个小时,太阳升了起来,眼前是一望无际的沙漠,风裹挟着沙砾吹打在他裸露的皮肤上。
阿飞不知道他要跑向何方,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去冒险者口中的迷宫都市看看。
但阿飞没有地图,也不明白方向,就只是盲目地奔跑着。
纵使黄沙遮蔽双眼,纵使双脚布满血泡。
纵使三度迎来落日,他依旧没有停下脚步。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阿飞感到自己的生命即将枯竭之时,他看到了一座村落,村口有一家小小的旅店。
当时的阿飞还不知道旅店是什么地方,他只是看见了招牌上画着的面包。
阿飞推开了店门,发觉有客人到来,年迈的老板漫不经心地开口道:
“随便看看吧。”
老板朝门口看去,可他并没有看到人,直到将视线下移,才发现了那个匍匐在地面上的身影。
他瘦得像是具干尸,浑身沾满了尘土,皮肤还被严重晒伤,已然奄奄一息。
“这里…有吃的吗?”阿飞颤颤巍巍地问道。
“有,价钱都写在门牌上了。”
阿飞这才想起来,他听那个冒险者说过,在外面想要买东西得花钱,或者拿值钱的东西来交换。
思考一番后,阿飞从兜裆布里掏出了那本写着“救赎之道,就在其中”的经文书。
“这个……能换吃的吗?”
看了一眼那本封皮上镶着金丝的经文,又看了看那双充满希冀的眼睛,老板耸了耸肩,收下了书,也收留了无处可去的阿飞。
之后,阿飞在旅店里当起了帮工,老板给他饭吃,还教会了他不少常识。
这个村庄名叫环印村,据说在400年前卡恩王国刚刚建国的时期,村里诞生出了一名追随薪王的环印骑士,村庄也因此得名。
环印村一共只有几百个居民,他们都是沙克族。
沙克族是个崇尚力量与战斗的民族,且对于外来者有着很高的包容性,这座村庄也是这片荒凉的沙漠里,为数不多能让旅者歇脚的地方。
工作了一段时间后,阿飞发现村庄里几乎看不到年轻的男人。
询问老板后,阿飞才得知现在已经是艾登历961年,教国在一年前对魔族领展开了大远征,卡恩王国也派出了部队参战。
而这个村子里的年轻男人,此时大部分都已经被征召入伍了,这也是老板愿意收留阿飞的原因之一。
除了打杂以外,阿飞这副长相,也能震慑住一些心怀不轨的旅客。
旅店老板算是村子里的话事人,在他的引荐下,村民们并没有因为阿飞的长相而排挤他。
老板有个女儿,她对待阿飞时也很友善。
于是阿飞便顺理成章地在村子里住了下来,过上了平静的生活,可好景不长。
在这个世界,除了各种遗迹以外,在气候恶劣的大陆边陲地区,也会时不时诞生一些怪物。
村子周边的沙漠里,偶尔会出现一些虫类怪物,为了防备它们,村民会自发组织卫队。
在阿飞来到旅店的半年之后,村庄遭到了一群巨虫的袭击。
这种规模的怪物袭击几十年未见,偏偏此时由于壮年男子大量参军,村庄卫队的战力已经大不如前。
老板带着剩下的男人守在村口,依托防御工事进行抵抗,阿飞则和妇女儿童一起,撤退到了村子后方的粮仓。
之所以这样安排,是因为没人会把残疾的阿飞当成战斗力。
然而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是,在村口激烈交战的同时,这群巨虫的首领居然带着一支小队,饶后奇袭了粮仓。
听到怪物的脚步声不断逼近,粮仓内手无寸铁的妇孺们瑟瑟发抖。
而与他们不同,面对突然出现的怪物,阿飞非但没有感到害怕,甚至觉得十分兴奋。
阿飞让其他人躲在屋里,自己则主动来到了怪物们的面前。
一股躁动的瘙痒感,正顺着他的脊柱传遍全身,之后阿飞便失去了意识。
当村口的卫队终于赶回粮仓时,他们看到在一片血海中,阿飞正在撕咬怪物的尸体……
在这场战斗中,阿飞失去了自己的左手,而且从那天起,他总觉得自己的脊柱变得更加沉重了。
原本弯成45度的腰,现在已经变成了90度,几乎和地面平行。
但通过这一战,阿飞也成为了沙克族的英雄。
“战狂,天生战狂!”目睹了阿飞身姿的一位老者感叹道。
天生战狂是沙克族的一种荣誉,只有最勇猛的战士才能获得。
“荣耀属于天生战狂!”
村民们将阿飞捧了起来,为他欢呼,并将象征着战狂身份的徽章交给了他。
这枚徽章名叫火焰纹章,是400年前的薪王为了表彰那名环印骑士的功绩而授予他的,那名环印骑士也是沙克族最初的天生战狂。
在这场灾难结束后,阿飞受到了村民的尊敬。
而旅店的老板由于在对抗怪物的过程中受了重伤,再加上本就年迈,他自那以后便一病不起。
自知时日无多的老板在见识了阿飞的实力后,决定将自己的女儿托付给他。
“阿飞…还好当初收留了你…拜托你…照顾好我的女儿……”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老板,阿飞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
就在阿飞犹豫之际,他再次想起了那个嘱托。
“你要活得像个人样。”
通过这段时间学习到的常识,阿飞明白了,人类应该知恩图报。
身为一名人类,面对救命恩人的请求,阿飞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
于是阿飞便和老板的女儿结了婚,老板很快病逝,他也就继承了这家旅店。
村民们原本想让阿飞接替旅店老板,成为村子新的话事人,但以阿飞的智力,他实在难以担任这个重任。
对于旅店的经营,阿飞也是一窍不通。
结婚后,旅店实际上都是妻子在打理,阿飞依旧干着和以前一样打杂的活儿。
渐渐的,随着天生战狂的热度逐渐冷却,阿飞的生活也稳定了下来,要说有什么变化的话,那就是当上老板后,他学会了做菜。
妻子对阿飞很好,她并没有嫌弃阿飞丑陋的外表,两人很快生下了一个女儿。
“阿飞,你真有福啊。”村里的老人经常对他这么说。
阿飞明白,从正常人的视角来看,长相如同怪物一样的他能过上现在的生活,毫无疑问是幸福的。
可阿飞的心里,却一直没有幸福的实感。
每当午夜梦回之际,看着眼前熟睡的妻子和女儿,一股莫名其妙的疏离感,始终萦绕在阿飞心头。
他时不时会突然产生这样的疑惑:
自己究竟为什么会在这里?
阿飞只记得他逃出了矿场,在行将饿死之际来到了这家旅店,被老板收留,之后战胜怪物,得到了天生战狂的荣誉,结婚生子,过上了常人眼中幸福的生活……
一切都是那么合情合理,那么水到渠成,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可阿飞始终觉得,自己好像缺少了什么。
那原本已经被丢弃的奴隶脚铐,仿佛依然戴在自己的脚上。
尽管心中一直存在着这种违和感,但阿飞还是像个人类一样,履行了身为丈夫和父亲的责任,这些年他一直勤勤恳恳地工作着,从未懈怠。
偶尔,当有来自远方的冒险者经过旅店时,阿飞会激动地和他们攀谈起来。
只有在这种时候,阿飞的脸上才会露出笑容。
就这样,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的生活,又过去了好几年。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阿飞也许会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在环印村度过一生。
但意外还是发生了。
随着大远征进入末期,为了筹措物资,无论是教国还是王国,都纷纷加重了税收。
阿飞所在的边境,原本是拜火教在管理,自从几年前拜火教被清剿后,王国对边境的征收就愈发严苛。
半年前,一支王国的征粮队拿走了村子里所有的粮食,其中还包括了用来播种的种子。
在这种竭泽而渔之下,整个边境都爆发了饥荒。
这片沙漠地区尤为严重,一旦作物不能按时收获,人们根本无法在漫漫黄沙中找到吃的。
如果是以前,他们还能向路过的行商购买食物,可值此饥荒之年,正常的粮食贸易早就失效了。
随着饥荒愈演愈烈,一部分带着武装的黑心商人来到了沙漠,以天价出售粮食。
有些人为了一口食物,花光了全部的财产,甚至沦为奴隶。
阿飞听说隔壁的埃维金部落里,有一位母亲为了给孩子买一张前往自由城邦的船票,主动把自己卖给了商队。
好战的沙克族当然不会接受商人的盘剥,村民们甚至动过抢夺粮食的念头。
但此时他们都已经饿得浮肿,全身没有一点力气,自然不是商人手下那些武装人员的对手。
商队离开后,环印村的村民们一个个倒下,阿飞家也已经断炊很久了。
在绞尽脑汁后,阿飞想到了一个主意。
阿飞拿着旅店老板留下的武器,跑到沙漠里去寻找怪物,他花了好几天,终于找到了一只巨虫。
不出所料,这只落单的怪物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阿飞将怪物的尸体带回了家,为了让妻女能够接受,他发挥自己的料理才能,将其制作成了可口的菜肴。
靠着吃怪物,阿飞填饱了自己的肚子。
然而与他不同,在开始食用怪物后,妻子和女儿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差。
在询问了村里的长老后,阿飞才知道,和魔法创造出的作物不能食用一样,富含魔力的怪物尸体同样会侵蚀人体。
偶尔吃一次倒没什么大碍,但除了极少数魔力适应性高的人以外,对于绝大部分普通人来说,长期食用怪物无异于慢性自杀。
阿飞的计划失败了。
之后一段时间,村子里几乎每天都有人饿死,每家每户都能听到哭声。
再到后来,剩下的人就连哭得力气也没有了。
作为村子里最后一个有力气的人,阿飞埋葬了所有死去的村民。
日子一天天过去,死亡最终还是来到了阿飞家里。
一天早上起床后,阿飞发现妻子和女儿都停止了呼吸。
然而阿飞却并没有像其他村民一样,为亲人的离世而悲伤流泪。
在恍惚了一会儿后,阿飞理解了现状。
如今妻子和女儿都死了,村民也已经所剩无几。
他似乎,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了。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与喜悦,涌上了阿飞的心头。
阿飞大笑着跑出了家门,连衣服都没穿。
他像个野兽一样,光着身子到处奔跑,畸形的身躯手舞足蹈。
仅剩的一部分村民在看到这一幕后,大家都说阿飞是因为妻儿离世,过于悲伤才发了疯。
但阿飞很清楚他并没有疯,恰恰相反,他终于明白了,这些年一直困扰着他的违和感究竟是什么。
这个村子,以及这段幸福的平凡生活,并不是他渴望的终点。
阿飞之所以没有离开村子,只是为了报答旅店老板的救命之恩,而他之所以要报恩,也只是为了努力扮演一个合格的人类。
现在,他终于不用再演了。
想到这儿,阿飞感觉那道一直束缚着自己的镣铐,彻底消失了。
阿飞离开了村子,冲向了一望无际的沙漠。
10年前,他逃出矿场,光着身子来到了环印村。
今天,他再次光着身子,踏上了这场中断了10年的逃亡之旅。
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阿飞已经知道了,那个充满怪物的贾巴沃克地下迷宫,究竟在什么方向。
阿飞就像是受到了某种召唤一样,在沙漠里飞奔,他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是那样的新鲜。
在穷尽了脑海中的知识后,他终于找到了一个词,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他自由了!
(本章完)
描写:“主管翻滚到旁边的床上,可能是体重和动作过大,床承受不住,当场塌了。躺在断床里的灵活胖主管瞧着多了几分滑稽。这把银苏给逗笑了,还肆无忌惮地笑出声了。
“哈哈哈哈哈哈……”主管觉得那笑声刺耳,怒火噌噌往上冒,抓起旁边的东西就往笑得跟个疯批似的银苏砸过去。
趁银苏躲避的时候,灵活地爬起来,直接抬起半张床朝着银苏扔过去。
同时,她也跟着跳过去,试图用断床压住银苏,她再欺身而上,趁机杀死这个毁掉她宿舍的可恶新员工。
“嘭!”断床落地,主管跳到断床上,断床又咔嚓一声断成两半。然而底下是空荡荡的地板,没有人。
人呢!!主管绿豆眼死死扫过四周,没有……没有……怎么没有?这个位置她能跑到哪里去?
主管没找到那该死的新员工,刚想扭头,一张脸突然从上方落下来,正好和她面对面。
倒着的脸扬起笑容,
“嗨,主管,我在这里。”摘自第795章解读:这段文字通过丰富的动作描写,生动形象地展现了银苏的机智与灵活特点。
当主管试图用断床压住她时,她能够迅速躲避,甚至从上方突然出现,与主管面对面,这种出人意料的行动方式充分体现了银苏的敏捷和机智。
通过
“躲避”、
“跳起来”、
“落到上方”等词语,读者能够感受到银苏与胖主管之间的紧张较量。银苏在面对胖主管的愤怒和攻击时,不仅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畏惧和退缩,反而能够机智地应对,这种勇敢和机智的品质无疑赢得了作者的青睐。
同时,胖主管的愚蠢和霸道也被巧妙地衬托出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