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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章 你怎么来了

    我竟然被一片茶叶破了遁形之法?x3

    三位隐匿身形的宗师满目骇然,不可力敌的想法同时在心头炸响。

    向远皱眉看着三个不速之客,黑衣斗笠的星宿宫杀手造型,不知是哪家名门正派易容伪装。

    天剑阁自导自演假装受害者,还是真有人栽赃给天剑阁……

    可能性很多,思考这些并无意义,抓活的拷问一番才是正理。

    向远一出手,三位宗师便知踢到铁板了,短暂传音交流,为首的黑衣人张口吐出一樽漆黑小鼎。

    小鼎自黑衣人口中飞出,四足双耳,为方鼎,迎风便涨,转眼化作丈余高的庞然巨物。

    鼎身古朴厚重,四足如天柱镇地,双耳似玄蛇盘绕,鼎壁上浮刻龟蛇纹路,在幽光中游走不定,伴随震颤之声,隐有玄武长吟之势。

    巨鼎悬空,使得整座庭院为之一沉,空间凝固,封锁只进不出的结界禁制。

    鼎口喷出滔天黑水,如墨渲染,每一滴都重若千钧,扬起为天幕,压迫空间将其锁死,使得鼎下之人无法移动,只能引颈就戮。

    哪来的龟蛇玄武,专业这么对口的吗?

    向远神色古怪,不是因为对面出手就和真武传承有关,疑似南晋青云门不孝子孙欲谋害祖师爷,而是这口大鼎未曾给他带来应有的压力。

    之前紫阳道长驾驭真武掌印未曾伤他的时候,他就想说了,他这个真武大帝只在天神界,以及天神界统治的下界有效,在乾渊界屁都不是,和真武大帝相关的事物不该对他区别对待。

    偏偏,一次如此,两次也是如此!

    向远微微皱眉,更加坚定了抓活口的念头,散开自身气息,笼罩边上坐着的姜盈君,免去大鼎给她带来的压力。

    姜盈君苍白的脸色有所好转,正欲取出两件护身法宝,余光见向远老神在在,索性放下自食其力的念头,等着向远来保护她。

    三位宗师不清楚向远和真武大帝有些渊源,在关系户中也是关系很硬的那种,见他端坐无声,只当他被大鼎镇住了。

    “此鼎桀骜,难以驾驭,我撑不了多久,赶紧带走姓姜的。”

    为首的黑衣人语速飞快,话音未落,两名同伴已如鬼魅般掠出。

    左侧之人长剑出鞘,剑锋寒芒吞吐,直取向远首级。剑势极快,快到连空气都被割裂出一道漆黑的残光,剑尖未至,森冷剑气已激得向远发丝飞扬。

    另一人握爪成锋,凌空显化青爪虚影,笼罩姜盈君而去。

    电光石火间,向远双眸骤然泛起妖异血光,持剑者与之对视,元神沉寂,困意袭来,如坠无间地狱,被拖入一片血海世界。

    天地猩红,脚下是翻涌的血浪,头顶是暗红的苍穹。

    无边杀意如潮水般袭来,持剑者元神随血海跌宕起伏,生死寂灭,飘零无定,一颗宗师之心被杀至灰白,便如提线木偶一般,突然横剑朝自己人砍了过去。

    “你疯了?”

    一招拿首好戏,突如其来,惊得同伴仓促侧身避让,剑刃擦着衣袍掠过,带起一蓬血花。

    说话的同时,见持剑者双目涣散,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痴痴傻傻,似是中了幻术,顿时头皮发麻。

    耳边隐隐传来低语,如情人絮语,如死敌诅咒,总有一款映照他的心意,循声望去,下意识和向远对视了一下。

    不好,不该看他!

    只一下,滔天血海奔涌,瞬间将他吞没。

    轰隆隆!!

    血光滔天,行使杀意如刀,每一道浪涛都是一重炼狱,一刀一刀割裂元神,千刀万剐杀得他沉沦血海之中,转眼间,双眸同样化为死灰。

    两名黑衣人同时止步,机械地转身,空洞的眼眶直勾勾盯着带头大哥。

    骇人的一幕,直把驾驭大鼎的黑衣人看得毛骨悚然。

    这是什么邪法?

    幻灭道,极乐道,还是王魔殿?

    黑衣人瞳眸骤缩,汗毛倒竖,耳边听得诱惑低语,下意识便要重蹈覆辙。同伴惨状在前,千钧一发之际惊醒,一声爆喝摆脱无孔不入的低语。

    “开!”

    他双眸泛开白光,守住清明,后怕不已,惊恐看了向远一眼:“竟不想,刘氏已有宗师踏入上三境。”

    黑衣人虽未摸清向远的路数,但一个眼神便可操控通幽期宗师,将其玩弄股掌之间,元神强大何等可怕,只能是上三境高人。

    “你纵有上三境修为又如何,此宝加身,便如真武亲临,凡夫俗子终究是凡俗夫子!”黑衣人大喝壮胆,祭起大鼎朝着向远狠狠砸了过去。

    万千黑水收束,覆水归于鼎口,黑光流星直坠而下,狠狠朝着向远所在的位置砸了过去。

    看架势,不仅想把向远和两个同伴一并碾成齑粉,此行的首要目标姜盈君也不要了。

    玄武威压四方,邪祟辟易,妖魔退散,另有一尊黑色大帝虚影缓缓凝视。

    风云为之翻滚,九重天下,无人敢撄其锋。

    向远神色古怪抬起手,但凡换一件法宝,今天他都要站起来打,偏偏专业对口,他敢站,这尊大鼎不一定受得起。

    随向远抬手一招,漫天黑光收拢,归于黑色大鼎,大帝虚影亦随之散去。

    流星之势转化为乳燕投怀,大鼎缓缓缩小,被向远触碰的瞬间,稳稳落在了他掌心。

    黑衣人:∑(O_O;)

    黑衣人惊得失魂落魄,半点斗志也无,他知道上三境强者高深莫测,即便上三境最初的合体期也有大宗师之称,可不成仙终究是凡人,怎么可能挡得下真武大帝御用之物。

    还真挡住了!

    黑衣人果断从心,也不管什么任务了,挪移空间便要遁走。

    一个闪身,出现在三米开外。

    他大骇之下,并指成剑朝着前方一扫,紫光明煌,天堑化作通途,身躯随一抹紫光遁入虚空,转身消失不见。

    “咦?!”

    向远惊讶站起身,黑衣人的遁身之法斩断空间,未曾留下半点波动,元神强大如他,也捕捉不到可追踪的蛛丝马迹。

    大意了!

    早知道站起来打了!

    向远皱了皱眉,这一手无形剑气只有一抹紫光划开,隐有天威正道之意,他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就在乾渊界。

    向远搜肠刮肚,脑海中浮现出阿娜黑颜富有且慷慨的身影。

    关键不是阿娜黑颜,而是她名义上的丈夫,五毒教教主那个谁。

    没记错的话,那个谁就有一手遁空瞬移的法门,一剑斩出便有紫光大势,和黑衣人的剑指法门有异曲同工之妙。

    “那个谁叫什么来着?”

    向远皱眉思考,只记得阿娜黑颜,对她的面瘫丈夫印象有限,以前只当是一位路过的苦主,过了就过了,导致现在连名字都想不起来。

    好在问题不大,还有两个俘虏,拷问一番便知其来历。

    向远掂了掂手里的黑鼎,和曾经的真武御用大印一样,不伤他,但也不被他驾驭,若即若离,就很高傲。

    向远对这种货色有经验,等到了天神界,狠狠注入真武大帝神力,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赶都赶不走。

    阎浮门指向一个对应通幽期宗师的世界,未曾完成轮回舍利的任务之前,向远去不了天神界。他也不急,试着将黑鼎扔进玉璧空间,见其未曾反抗,轻轻点了下头。

    倒也老实!

    轰!x2

    两声震鸣同时响起,被向远扣下的两位宗师黑衣人身躯剧烈颤抖,体内似有什么禁制爆开。幽暗鬼火自内而外焚起,从口鼻耳目喷出,飞快将肉身元神烧至灰白。

    微风一卷,骨灰遍地都是。

    “这可是通幽期宗师,谁家人才储备这么富余……”

    向远喃喃低语,黄泉道的手段,他再熟悉不过了,身为黄泉左使,可以很负责地说一句,黄泉道没这么奢侈。

    眼下黄泉道只有四位宗师级别,上三境的道主、在突破和尚未突破之间徘徊的禅儿、左使向问天、右使左冷邪。

    除了左冷邪,都是能打十个的狠角色。

    向远缓缓坐下,黄泉道的手段流落在外不足为奇,彼岸门就会,可惜道:“早说会自燃,刚刚就种两朵彼岸花……”

    等会儿,彼岸门、彼岸花!

    向远灵光一闪,精准捕获关键字,将矛头对准了彼岸门。

    准确来说,是彼岸门背后的幕后黑手。

    幕后黑手图谋三国气运金龙,意图颠覆天下,拿姜盈君的身份来操作,或许不会导致西楚和北齐发生战争,但这口黑锅扣在天剑阁头上,必然会加剧西楚境内的乱局。

    神都萧氏早就看天宗三家不爽了,天宗三家也不服神都管教,只需一个火星,境内立马就爆。

    姜盈君从两位宗师自燃的大手笔中回过神,趁向远没注意,偷偷吸了两口影响气质形象的冷气,将信将疑道:“先生,盈君虽不在西楚,但也听过黄泉道的本事,之前你说过左冷邪作恶多端,来袭者可是黄泉道?”

    妹子,想什么呢,当着黄泉左使的面说黄泉右使的坏话!

    有能耐你接着骂!

    向远微微摇头:“黄泉道没这么多宗师,这两位本座也未曾在黄泉道见过,不可能是他们。”

    “先生和黄泉道打过交道?”

    “嗯,和黄泉圣女打过交道!”

    嘴巴比脑子快,向远说完就后悔了,立了一路的专情人设,一时嘴快,人设崩了。

    见姜盈君没听懂,他欣慰的同时又颇感无趣,全无调戏妹子得脸红娇羞的快乐,握拳轻咳一声道:“之前忘了说,我一直自称本座,你就不奇怪吗?”

    不奇怪,都宗师了,身份得端着,不乏自称的口头禅。

    “本座黄泉道,左使向问天!”

    “……”

    姜盈君无声惊呼,抬手掩住张开的嘴巴,美目骇然,从未想过向远出身邪魔歪道。

    “你们北齐的情报落后了,出去打听打听,西楚也好,南晋也罢,谁人不知我黄泉道名门正派的大好名声。”

    “可是,上次先生还说黄泉道左冷邪喜好屠城,动不动就拿门下女修为炉鼎。”

    “上次我还说了,名门正派都是如此。”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们北齐有个叫本心道的,把人家紫光派的妙琼掌教扣下来当传家宝,别说你不知道!”向远理直气壮作出反驳,面露嫌弃,眼神鄙夷,就跟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姜盈君无力反驳,妙琼掌教是皇后姜望师尊,她身为姜望的本家小妹,岂会不知妙琼掌教现如今的境遇。

    姜家都传开了,妙琼掌教一年比一年艳光四射,已经回不去了。

    提及北齐的本心道,向远身为楚人,可站在道德高地指指点点,姜盈君不行,她身为齐人,有口无辩,被说得抬不起头。

    别说了,好丢人的!

    见向远巴拉巴拉说个不停,姜盈君急忙使出注意力转移大法:“先生,还有一位来袭的宗师,此刻正在和萧氏宗师对战,您现在过去,定能抓到活口。”

    “不太行,已有两位宗师燃尽,那人岂会留下,肯定收到风声跑了。”向远摇头道。

    “若那人跑了,萧氏的宗师也该回来了,不是吗?”

    你每句话都逻辑严密,很有道理,但是……你只接触到了这个世界的表面。

    姜盈君很聪明,可惜碍于信息差,时常一副很好骗的样子。

    向远只能说,姜盈君不懂宗师,更不懂萧峰,如果他没猜错,萧峰见敌人逃跑,担心大哥怪罪,此刻正在自残,假装出大战了三百回合的惨烈。

    这才是萧峰正确的打开方式!

    “大哥……”

    空间晕开,萧峰衣衫带血返回,见地上两捧骨灰,心头微颤,对向远的手段更加尊敬,拖着重伤残躯,扑倒在地嚎嚎大哭:“贼人手段凶狠,我和其大战五百回合,辜负大哥期待,惨遭他算计,被他一招同归于尽的打法逃走了。”

    向远:(一`一)

    好一个五百回合,还是低估了你小子的不要脸。

    向远暗道晦气,也不多说什么,指着地上的骨灰道:“你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此来共有四位宗师……”

    “幕后黑手又现身了,这一次,为搅乱西楚局势而来,你将消息带回神都……”

    “听我一句话,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对方一计不成再生一计,萧氏能防住几次,反正你们几个不要脸,去找北齐、南晋两家坐下来聊聊又有何妨?”

    萧峰全程皱眉听着,抹去脸上鲜血,沉声道:“事关重大,我先去神都,结果如何……回来再向大哥禀明。”

    萧峰虽不能全盘代表萧氏,但他身为宗师,肯定是有话语权的,听他这么一说,向远脸色好看了不少。

    脸色没好看太长时间。

    次日一早,向远再见萧峰,询问结果,得了个支支吾吾的答复。

    “有在弄,有在办,马上就有消息了。”

    “……”

    ————

    关山道,镇滇府。

    巍峨的城墙如巨龙盘踞,城门前的大道上,人潮汹涌,喧嚣鼎沸。

    多半为文士,青衣纶巾,眉宇间尽是清高,也有大量江湖中人,或负剑,或挎刀,良莠不齐,成色复杂。

    无忧谷的文坛盛会突然改道,在镇滇府加办了一场,消息传开后,引来周边大量文人墨客,有人想要一战成名,有人单纯来此追星。

    北齐的版图很大,西楚的版图也不小,没有化神期修为挪移空间赶路,神都于大众而言遥不可及,更别说国界之外的北齐了。

    赶不上神都的盛会,镇滇府的盛会也行,故而不止周边大城池,距离镇滇府稍近的几道,也来了大量好事之徒。

    闲着也是闲着,万一姜大家欣赏我的文采,非要招我为驸马呢!xN

    姜盈君可不是普通的公主,不仅是博州姜氏的掌上明珠,姐姐还是北齐皇后,真成了驸马爷,荣华富贵唾手可得,这烂怂西楚不待也罢。

    人群中,两道身影未曾引人注意。

    这是两位女子,一人身着道袍,一人白衣宫装,面容身段皆是绝美。

    按理说,以她二人的姿容,不管走到哪里都该引人注目,原地带动市场经济。

    可旁边所有人都下意识忽略了两女,不仅没有视线上的停驻,还下意识绕行避开一片空地。

    紫萍道人。

    秦昭容。

    “师姐好手段,自从你稳固通幽期宗师之境,本领越来越厉害了。”

    秦昭容羡慕极了,压低声音道:“实话告诉师妹,什么味道,你吃了几次才有这般大造化?”

    “……”

    “装什么死,这又没外人。”

    秦昭容不满出声:“师妹看你在山门处处受大师姐排挤,才好心带你出来喘口气,你若这般,下回我可不当好人了。”

    “心思不正,懒得与你分说!”紫萍绷着一张俏脸。

    “啊对对对,你心思正,你是好女子,那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哪来的宗师修为,你那一身伤病去哪了?”秦昭容气得眼睛都红了。

    还是那句话,大药刚进剑心斋的时候,她第一个察觉端倪,第一个准备下手。

    结果倒好,大师姐尝到了,紫萍尝到了,唯独她什么都没有。

    还讲不讲道理了,明明是她先来的!

    “车队来了!!”

    城门方向传来大声呼喊。

    一队黑甲骑兵疾驰而来,铁蹄踏地,惊得人潮慌忙避让。

    秦昭容探头望去,抱着紫萍的胳膊道:“那辆最大的马车就是北齐公主的车驾,听说她在咱们西楚边界大杀四方,连败三位宗师,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大才女。”

    “所以呢?”紫萍兴趣缺缺。

    “师姐带我潜入驿馆,偷了她的诗集,待盛会召开的那一天,我女扮男装拿她的诗邀她对局,一定很有意思。”秦昭容乐道。

    你指定有点毛病!

    紫萍翻翻白眼,没好气道:“别胡思乱想了,北齐公主身边有一位刘氏宗师,神都也派了一位宗师跟随,我没本事带你潜入驿馆。”

    “试试呗,万一成了呢!”

    “没有万一。”

    “师姐你就是太无趣了,才被那个谁提上裤子就扔到一边,我教你一招大变活人,保证把他迷得神魂颠倒。很简单的,你先把师妹我藏衣柜里,再把他眼睛蒙上,事情办到一半的时候……”

    秦昭容嘀嘀咕咕,然后脑袋上就挨了一拳。

    再说向远这边,初来镇滇府,明显收敛了许多,未曾像北齐那边翻墙入院,老老实实从大门走入,被一位驿馆侍女领去暂住的小院。

    向远只一眼就看出这位侍女有点问题。

    不是一马平川,分不清正反面,只看腰胯弧线,人家身材还是挺好的,关键是修为,极力隐藏先天气息,极有可能是个刺客。

    有点意思,陪你耍耍!

    萧峰在镇滇府门前下了马车,说是有一只老伙计藏在此地,不便当面碰头,他先去联络一二,然后再为向远引见。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萧峰能认识什么好东西,向远兴趣不大,也没放在心上。

    且说向远入了暂住的小院,见前方侍女突然停下,微眯双目,便要耍一套猫抓老鼠的好戏。

    “你这孩子,什么时候成刘氏宗亲了?”

    侍女转身开口,一句话就让向远愣住了,声音耳熟,和他的岳母大人程虞灵一般无二。

    侍女揭下脸上易容的面具,露出真容,果然是萧令月的母亲兼师姐程虞灵。

    “娘亲,你怎么来了?”

    向远微微一愣,记得萧令月说过,程虞灵在八卦宫,呸,无双宫,好端端的,怎么跑回镇滇府了。

    又是易容,又是敛息……

    懂了!

    犬父不知勾搭上了哪家寡妇,又双叒叕有了新姘头,岳母大人是来刺杀奸夫淫妇的。

    “娘亲,孩儿帮你!”

    向远精神一振,把胸脯拍得邦邦响,打淫贼这等好事,怎么少的了他奉先呼保义、德州及时雨。

    “帮什么帮,你不在外面和别人女人郎情妾意,娘亲就满意了。”程虞灵幽幽出声。

    她是来抓奸的,但不是抓萧衍,腻了,而是帮萧令月抓向远。

    “???”

    什么郎情妾意,娘亲你在说什么,令月把禅儿的事儿告诉你了?

    向远倒吸一口凉气,令月糊涂啊,关起门来,咱们仨把小日子过好就行,怎么能对家长说大实话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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