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乞丐连呼饶命,可是唐毅如何能饶恕他,一枪刺入他的胸胸膛,结果了他的性命,唐毅拔出那只长箭,在乞丐的身上擦了擦血迹,便还给纪商,刚要上马,纪商看着周围的人都离着远远的,不敢上前,便说:“将尸体扔到河里!”
唐毅当即用长枪挑起二具尸体,将他们扔到一边的水道里,便骑上马匹,和纪商一起赶去李家村。
奔出几里路后,两人迷了路,纪商问了一个路人才知道走岔了路,赶紧返回,等他们到达李家村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天色渐黑,两人在村口吃过烧饼,养足力气,策马进村,村里普通平常,村里有七八户人家,那些村民个个身穿绫罗绸缎,饭桌上大鱼大肉,好不兴旺。
“纪少,这里好像很富有,会是乞丐村吗?”唐毅的心里,乞丐一定是脏兮兮的模样。
纪商冷哼一声说:“我倒是相信这里是乞丐村了,这些乞丐不事生产,却个个锦衣肉食,当真是生财有道!”
唐毅问:“我们应该从那里入手?”
纪商说:“这里既然能够发展成全村都是乞丐,一定有个头领的人物才能够做到,只要我们找到乞丐的头领,无论是谁拿了我们的东西,都能找到!!”
村里的人都在家里吃饭,对纪商和唐毅的到来毫无知觉,两人骑着马在村路转了一圈,来到村里最为华丽的庄子前,下了马,将马匹困在门前的大槐树上,纪商弯弓搭箭,唐毅手持长枪。
刚进院子,便有四人朝他们喝问:“你们是谁!”
唐毅上前,一枪一个,全部搠倒在地上,纪商见这些人都是一些平民,没有人会耍刀弄棍,便不怕他,直接走进前厅。
在前厅吃饭的人听到门外的响声,都放下碗筷,冲了出来,唐毅上前一枪横打,将一人的脑袋砸开了画,其他人一见,吓坏了,惊叫着逃回屋子,唐毅追了进去,提枪追着乱打,被打中的人,筋骨寸断,不死也残。
纪商看到想从后门逃跑,连续放了几箭,将冲向后门的人全射死,余者见翻墙不得,便开始翻墙,纪商一箭一箭点射过去,将一个人钉在墙上,剩下的几人被唐毅追上,一一搠死,独留下一个中年汉子,
唐毅将那汉子提到纪商面前,按着他跪下,纪商关上房门,拉过一条凳子坐在那大汉面前,说:“你叫什么名字!”
“恶鬼,我死也不会放过你!”中年汉子看着全家十七口人,无论男女老少,全部被打死在地,连个伤者都没有。
纪商一脚踩在中年汉子的手掌上,这一脚用力非常重,中年汉子的左手被他踩断了三根手指,中年汉子疼入心扉,发出凄厉的哀嚎,差点痛晕过去,这一次他再也不敢叫嚣,可怜兮兮的哀求着,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诉着,可是纪商铁石心肠,一点也不动心,又将他的右手手指砸断几根,
纪商问:“现在可以说了吧?”
那中年汉子服软说:“你们要问什么?”
纪商说:“你是村里主事的人!”
“不是!”中年汉子说,“主事的人是村里的村保正!”
纪商又问:“乞讨之事也是他安排的吗?”
中年汉子说:“是的!”
纪商说:“你说的那个村保正住在哪里?”
“门前挂着红灯笼的家就是村保正的家,很好认!”
纪商想起自己来的时候,确实见到过一间房子的前面挂着红灯笼,应该就是那个村保正的家,他朝唐毅点了点头,唐毅拿起沉铁枪将中年汉子的头颅砸的稀巴烂。
纪商将所有箭只收起,用水洗去箭头上的血迹,唐毅在房间里搜查一遍,在台子下面发现三个半大的小孩子,他一心不忍,纪商却找来一把长刀,一刀一个,将三个小孩子杀死。
唐毅见纪商手段残忍,忍不住开口说道:“纪少,他们还都是小孩子,你这样做是不是太残忍了!”
“毅少,他们虽然是小孩子,但他们吃的饭,穿的衣服,都是这些大人乞讨而来的钱换取的,这些人为什么能乞讨那么多钱,就是因为他们残忍的伤害了别人家的孩子,将别人家的孩子做成乞讨工具,才会乞讨到那么多钱财,如果我们留着这些小孩子,如何对得起那些被折磨死去的小孩,残忍,我的手段比不上他们一成!”纪商解析说。
唐毅反驳说:“他们是小孩子,没有犯错!”
“既然他们使用了那些充满罪孽的金钱,他们就应该承受同样惩罚!”纪商说,“你收起那廉价的同情心,这些人不值得同情。”
唐毅不再说话了,他口拙总是说不过纪商,两人出了那中年汉子的家,来到外面,却发现,村里的人家家户户都已家门紧闭,连点灯的人都没有。
纪商和唐毅来到那间挂有灯笼的房子前,见大门已经从里面锁死,唐毅拿起沉铁枪砸碎窗户,想要从窗户进去,却看来一阵白烟飞出,纪商认出那是石灰粉,连忙拉着唐毅躲避。
有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从房子里面传出:“外面的大王,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何必苦苦相逼,你们要多少钱尽管拿去!不要伤及我们的性命可好?”
里面的人将纪商两人当做是土匪了,
纪商却说:“请村保正出来说话!”
过了片刻,一个有点苍老的声音回应说:“我就是村保正,大王找我何事?”
纪商问:“被你们抓去的小孩,现在都在那里?”
“原来大王是为了小孩子而来,好说,他们都在村口的那户人家养着,你们带他们走便是!”村村保正在屋子里回话,他们根本不敢出来。
“既然村保正如此爽快,我们去也!”纪商大声回答,拉着唐毅往外走。
这时候,天色已经全黑,伸手不见五指,纪商和唐毅藏在村保正家门口的,过了一会,见到村保正家的大门被轻轻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人影,东张西望,纪商一见,机会难得,一箭射中那人的胸膛,结果了他,村保正家的人一见那人倒地,想要关门,可是已经迟了,唐毅将沉铁枪扔出去,插在门口当中,让两扇大门合不起来,他快步抢进,用力推开大门,里面的人影想要从后面逃走,却被纪商连续射死三人,原来,纪商在唐毅出手的时候,已经跑到后门处埋伏,果然见到有人从哪里逃走,拉弓便射。
唐毅和纪商一前一后,将村保正家的人逼会大厅,唐毅关上房门,纪商找来一些棉花蜡烛,点成一堆篝火,将整个大堂照的通亮,村保正家里还有五个人,是村保正和他的三个儿子,还有两个年轻的女人,不知道是儿媳还是女儿,四个男的全拿着刀,但纪商和唐毅一看他们拿刀的姿势,便知道这些人不会用刀,甚至没有习过武。
唐毅拆了几张椅子放在火堆上,让火堆烧的更加旺盛。纪商看向那村保正说:“今日,你们盗取了什么东西,都拿出来吧!”
“大王说笑了,我们是良民,没有盗窃。”
纪商看了唐毅一眼,唐毅抬枪一刺,当场刺穿一名年轻男子的胸膛,其他人挥着刀过来救援,被唐毅一一踢倒在地,屋里顿时出现一片哀嚎声。
“都给我闭嘴!”纪商怒喝。
其余那些人瞬间闭嘴,不敢出声,纪商说:“这是少少的惩戒,村保正,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一旦你撒谎了,你就有个儿子去阎罗王那里报到,现在我再问你一次,你们今日盗来的东西在哪里?”
村保正这回不敢再口硬,说道:“都放在哪个房子里面!”
“你去拿出来!”唐毅指着一个年轻人说,“就今天盗来的东西!”
哪个年轻人浑身发抖的站起来,从村保正手上接过一把钥匙,走到那间房间,打开房门,进入里面,不一会,他拿出来几个布袋。
唐毅抢过布袋,一一倒在地上,找了找,却找不到锦衣卫袍和绣春刀。纪商和唐毅对望一眼,满心是失望。
“还有呢!”唐毅朝那青年男子大声叫骂。
“没有了,都在这里,我不敢撒谎!”那青年男子跪在地上哀求。
唐毅抢进那间屋子,只听得乒乒乓乓乱响,过得一会,他从屋里走出来,垂头丧气的对纪商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