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长空递上自己的那一把浮生如梦,第五茗莎瞧了瞧道:“我不要!”
武长空道:“拿着,我已无需兵刃傍身,可你不同你刚会武功,还是需要一把好的兵刃旁身的!”双手剑剑奉上。
第五茗莎见盛情难却只得接过了剑,拔出剑来仔细的端详一番,收剑入鞘,看其招式是行云流水,并不是一次用剑一般。
武长空道:“我等要去扬州,你要一道而行?”
第五茗莎道:“可以!只不过我的名字闯荡江湖需不需要换个名姓呢!”
文婧姝在一旁道:“不知茗莎妹妹是想要改成什么名字呢!”
第五茗莎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而是淡然的说了句:“我们现在有汉姓了在百家姓第一位的赵。”
文婧姝道:“趙是这个很好的姓氏呢!那你想要一个赵姓的名字是吧!夫子日莞尔而笑。用莞字如何呢!”
“赵莞儿是吧!”武长空道。
第五茗莎道:“这个名字好,莞儿一笑。”
江南的梅雨,白日里初会时款款深情,时时在其心中萦绕,重回江南,便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他。魂牵梦绕中不止一次的想到重逢的那一刻,却总是出人意料。
最奇怪的事那是怅怅的目光,那目光是缠绵欲碎,竟比江南的与还要凄迷。这一次的江南的春江淡月碧草烟树,心底有一种说出不出的味道,这滋味难以言喻,恰似燕子矶便的绵绵暮雨,有几分凄郁。更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倦怠。
想不到刚来到客店中就看到了武长空和其中的一僧一道和此前武长空的一位朋友叫喻习字的在争执于是便出了手。
武长空牵来了骏马,将赵莞儿随身的行囊负在马上,打点停当之后,三人驾马告辞。
三匹马在驿道上如轻云出岫沿路不歇脚,天色将暮,已经到了扬州,此时的张子羽早已派家人在等着他们一行人到来。
张子羽家中的事情处理完之后,武长空文婧姝便与赵莞儿分开了,文婧姝道:“想不到数月未见的茗莎既然和此前的气质大相径庭,不知道是喜是忧呢!”
武长空知道文婧姝的意思,赶忙道:“如今她手中有了剑看来不需要我等为其操心了。”
文婧姝道:“可是你想过没有她的武功可不是靠着向我等一样一步步稳扎稳打的习练上来的。”文婧姝故意说一半没有在说下去。
武长空也明白其意没有在多说什么。此时已经是晌午时分,几位在客店中坐着,听到有人谈论起北地的事情,常提到一个名字那就是解独坤三个字,想来是一个人的名字。其中还听到了宋献策的名字。
武长空道:“这些人是闯逆麾下之人吧!”
文婧姝道:“想来是的。”
武长空忽然想到了什么:“你可还记得我等在凤凰客店中喻习字的武功也长进了不少,此前好似只会一些花拳绣腿,为何如此快的突飞猛进呢!”
文婧姝没有说什么,瞧了瞧来的人熟悉的很,那人喝了一口水道:“几位既然都在,我有一件事情想和你等说。”
武长空一看认出来了,乃是叶波。“你怎么没有与你家少爷一道而来呢!”
叶波道:“我家少爷去了杭州说是寻故人去了,也是巧了我来扬州办一些事情正好在客栈看到你们了。”
文婧姝早已瞧出他的来意故意没有点破顺着他的话说:“你去杭州还绕道来到扬州故意里来一趟,就是为了来扬州喝花酒的吧!”
叶波赶忙摆摆手:“大小姐可不敢这么说就算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去喝花酒呢!”
武长空没有说,知道文婧姝的意思,也就没有说什么,而是很客气的招呼叶波坐下,先吃饭一路上舟车劳顿,填饱肚子是第一位的。
叶波其实心中着急,也怪自己嘴巴笨,本来直说来意就好,谁知道自己在给自己烦恼,心中早已心急如焚。
文婧姝和武长空反倒没有着急,叶波吃了几口菜喝了几口酒缓缓了缓在也憋不住了:“我直接和你等说了吧!少爷他在杭州探亲时候遇到了歹人,少爷是逃了出来可是少奶奶却被那些歹人掳上了山。人已经是救出来了, 但是少爷一个人上了山想要去剿杀那些歹人。”
文婧姝瞧了瞧叶波,“此事你就放一百个心,他定然是不会去的,你这个小厮倒是个贴心的人呢!可是你家的少爷你还是没有了解,他是不会去的,想必现在是在杭州的那家酒馆中喝酒,不信的话你可以回去看看。”
叶波这才安心,武长空道:“在说了赵女侠不是也在杭州,是不会出事的。”
叶波一时间不知道赵女侠是谁,也没有在多说,还是提心吊胆。你将心放在肚子里面,就住上几日在去找你家公子不晚。
听到武长空这么说,他心中也放心了一些。
你就在此住上写日子,过几日在回去。